流珠将那份认罪书拿给她家小姐过目。叶蝉衣看后,将认罪书折好收起。
“庖三姑,你杀害我母亲,你觉得我会放你离开?看在你主动承认罪责的份上,我便饶过你的女儿和外孙,但是你,非死不可。”
叶蝉衣说话时,冰冷的眸子好似千年寒潭一般往外冒着丝丝冷气,但凡被她盯上一眼,便有种要被冻结的错觉。
庖三姑闻言,吓得六神无主,连忙道:“小姐,你可不能这样对妾身!妾身该说的都说了,该做的也都做了。”
叶蝉衣从座位上缓缓起身,向庖三姑渐渐逼近。
“杀人偿命,天经地义。所以你该死!”
叶蝉衣缓缓吐出,每个字都极带压迫感,也透出浓烈的杀意。
庖三姑感到危险逼近,下一刻转身正要逃出客厅。
便在这时,胸口一阵剧烈的疼痛陡然袭来,痛得她面目都狰狞起来。
她一手捂住胸口,一手颤巍巍地指向叶蝉衣,眼里充满惊恐,断断续续道:“我刚才吃下去的不是解药?”
叶蝉衣挑起眉尖,哂笑道:“我有说过给你解药吗?我喂你的是噬心断肠的毒药。我说过你该死!在你临死之前,就好好享受这噬心之痛吧。比起血崩而死,让你这样的死法已经是极大的仁慈了。”
“你你你……”
庖三姑还想说什么,可是心脏那种像被虫子啃噬的痛楚,让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那种常人难以忍受的痛苦持续了一盏茶的工夫,最后倒地而亡,死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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