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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道上烟尘滚滚,载着希望与牵挂的队伍,朝着疫区疾驰而去。
与此同时,原本躺在龙榻上昏迷不醒的男人,倏地睁开了眼,然后缓缓坐了起来。
龙榻上的鲛绡帐无风自动,萧云寒指尖微微蜷起,在锦被上烙出几道褶皱。
喉间残留着银耳羹清甜的药香,今早叶蝉衣俯身吹凉羹汤的模样在眼前挥之不去。
她睫毛扑闪如振翅的蝶,樱唇轻抿着道:“这是御膳房新制的甜汤”,耳尖却不受控地泛起薄红。
“演技倒是愈发拙劣了。”
萧云寒喃喃低语时,又好气又好笑,恐怕连自己都未发觉他眼里的宠溺都能将人溺毙。
他撑着床头坐起,玄色中衣松垮垮地半敞着,露出锁骨处未愈的擦伤。
那是昨夜在疫区巡查时,为护一名小太医被失控的马车剐蹭的。
指尖无意识摩挲着伤口,唇角却止不住上扬,恍惚又见她昨夜举着药碗守在榻前,明明急得眼眶发红,偏要板着脸训他“逞强”。
少顷,他抬眸间,眼神坚定而果决,“阿蝉,你恐我跟随发生不测,我又何尝不是?所以,我无法做到让你独自面对。”
前方或许是九死一生,但只要彼此相伴,再黑暗的夜,也终会迎来破晓的光。
再说叶蝉衣那边,快马加鞭一日一夜,中途未曾歇脚,终于在次日晌午抵达了重灾区。
即便早就预料此地的情况不容乐观,但亲眼见到的那一刻,才发现疫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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