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离官道,踏入一处被暮色笼罩的村落。青石板路上散落着枯黄的落叶,寂静得有些诡异。
突然,一声凄厉的哭喊撕破沉寂。
叶蝉衣猛地勒住缰绳,循声望去,只见七八个壮汉抬着竹制猪笼。
笼中妇人披头散发,指甲深深抠进竹篾,哭得声嘶力竭。
“求求你们!相公,奴家是清白的!你不能这么对我!”妇人的哀嚎在暮色中回荡。
为首的壮汉面色阴沉,抬脚踹向猪笼,“贼婆娘还敢狡辩!你这个不守妇道的贱皮子就该沉塘!”
说着他便朝着村外湍急的河流走去,水花在暮色中泛着森冷的光。
叶蝉衣攥着缰绳的手骤然收紧,骨节泛白。
身旁的萧云寒亦是神色冷凝,墨色衣袂在风中猎猎作响。
自离京以来,他们见过书院里女子执笔论道的盛景,见过市集上商旅往来如织的繁华,何曾想在这偏僻村落,竟上演着如此荒诞的私刑。
暮色将众人身影拉得歪斜,竹笼在壮汉肩头摇晃,妇人的啜泣混着粗粝的斥骂,像把钝刀刮擦着耳膜。
叶蝉衣望着那妇人湿透的衣襟,想起新政里“人命关天,律法为纲”的诏令,胸腔腾起灼人的怒意。
就算当真是犯了重罪,也该押送县衙候审,怎能仅凭几句空口白话,便要将人溺毙?
此番荒谬行径,他们自然不会袖手旁观。
“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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