曳间,简卿卿瞥见他袖口露出的一截绷带,暗红血迹正缓缓晕开。
“你是何人?”
简卿卿心中警铃大作,余光扫过屋内角落——窗棂反锁,屏风后空无一人,唯有墙上悬挂的长剑在烛火下泛着冷光。
男人缓缓转身,动作带着久病之人的迟缓。
他抬手斟酒,青瓷酒盏与桌面相撞发出轻响。
“你一介女流,能入女科第一,想来比寻常男子付出了更多。”
他的声音沙哑如砂纸,尾音带着令人不安的颤意。
“可惜现在因为江州治水,只怕要断了前途。”
简卿卿后退半步,后背抵住雕花木门。对方竟能将她的底细摸得这般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