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忱自结婚后就没有交过一分工资,但家里开销很大,他妈妈的身体需要每天用药,他的胃不好,需要精养,后来又有了女儿,到处都是花钱的地方,她便开始钻营。
这家里的一草一木,都是她钻营出来的,现在,又凭什么拱手给这个人?
一个月后,季知晓胜诉。
尽管有江忱的遗嘱,但夏念江,他那个白月光的儿子,拿不到一毛钱。
法院门口,夏念江恶狠狠的瞪着季知晓,放下一句‘你给我等着’扬长而去。
当晚,季知晓被浓烟呛醒,火光映红了黑夜,她只庆幸,女儿今天出差,没住在家里。
煤气爆炸时掀起的气浪带着灼人的温度打在身上,身上也跟着灼烧起来。
痛,太痛了!
耳边却传来敲锣打鼓的声音。
季知晓睁开眼睛,入目是一片红色,红色让她的瞳孔瑟缩了一下,周围却并没有火烧的灼烫感。
她摸了摸身上,没有被烧伤的痕迹。
这里是?
季知晓的视线扫向周围,红色的绸带挂的满屋都是,她看到了熟悉的人,以及年轻时候的江忱。
江忱穿着一身黑色的不太合身的西装,梳了个油头,是那个年代结婚时的标准打扮。
婆婆坐在高堂的位置上,笑吟吟的等着他们敬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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