娴丫头可是我们村的大力士,她那力气五个男人都抵不上!”
“……甚好!”乔荀半天憋出两字。
几个人说话间,一道刺耳不善的嗓音幽幽响起。
“呦,这不是我们文曲星下凡却要考试舞弊的乔童生吗?怎么你还有脸来县城啊?是准备考第四次院试吗?我们还以为这辈子都在县城看不见你了。”
“哈哈哈……”
一阵哄笑声过后,姜娴看乔荀的脸色肉眼可见的难看到冰点,此刻的乔荀笔挺着宽薄的脊背,不想弱了自己气势,抬起头转身看向笑话自己的那一帮人铿锵有力地回击:“王教谕和县太爷已经在贡院门口帮在下佐证,院试舞弊不过是有人栽赃陷害,不算作数,你们几个人张口胡诌,这是想说王教谕和县太爷也是在下帮凶,隐瞒事实?”
只一句话,那几个人顿时嘘声。
拿着乔荀一个寒门泥腿子打趣无关痛痒,可拿均溪县学的王教谕和县太爷打趣,借给这几个人十个胆子,他们也不敢当众诋毁。
姜娴看了一眼强势反击的乔荀,心想这倒霉鬼还挺有气势,不愧是多读了几年书的人。
就是可惜了,这么好的一个人气运不佳!
姜娴又看向跟前四五个身穿均溪县学的学子服的四五个书生,年纪看着和乔荀相仿,几个人还拿着不少最新采买的笔墨纸砚,估摸着是帮县学做事。
为首的那个白净少年身穿一袭白色均溪县学的学子服侍,脚踩镶金丝的皂靴,腰间挂着玉佩香囊,还在另一侧斜插一根骨扇,一看家世就不错,少年眉清目秀,一双桃花眼甚是夺目,只是此刻桃花眼中满是挑衅嘲讽,印堂泛着黑红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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