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的花盆掉下来,被我及时闪躲开了,要不是你的话,我那天肯定头破血流,不死也残!”
那一大盆砸到脑袋上,沈君瑭都不敢想象后果。
“哦,那你怎么还搞这样?”姜娴伸手指了指沈君瑭的伤势。
沈君瑭冷哼道:“还不是乔荀那厮一肚子坏水,故意推倒本少爷,害得我撞到石柱子上,正巧又马车过来擦伤好几处!”
话落,沈君瑭看向姜娴好心提醒:“姜姑娘,你人这么好,可千万不要受乔荀那狗东西的迷惑,他一肚子坏水,在我们县学里坏事做尽,总之你千万要远离那种卑鄙无耻的小人,省得被他牵连。”
姜娴一脸好奇:“乔荀做了什么事,让沈二少爷这么恨毒了他?”
上次没来得及说,今天有时间总算能解惑了。
沈君瑭撇了撇嘴,似乎不愿说人长短:“也没什么,反正姜姑娘你记住了,千万别和乔荀走太近,他那种人自私无德,心中只有自己,关键时刻就会拿最亲近的人开刀,总归心肠坏极了。”
蒋津言和王金宝也跟着附和:“是的,乔荀在我们县学里臭名昭著,他偷同窗笔墨纸砚,还故意陷害人家作弊,好被教谕取消廪生资格,让他能够排上名拿到官府的补贴。”
“而且乔荀那人跟我们约定好一起去书斋,他明知书斋违规售卖程文时文却不提醒我们,害得我们成为流传违禁书籍被衙差们抓去县衙,还取消了年的府试资格。”
沈君瑭听着更火大了,若乔荀是个无关紧要的,跟他不熟的人,他也没这么记恨乔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