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查过,清代的《清稗类钞》中有所记载,乾隆年间时,长沙闹市便有人牵着‘狗’表演。这‘狗’聪明伶俐,说人话,可吟诗唱曲。
后来当地官员觉得稀奇,差人把那人与‘狗’都捉来,才发现这‘狗’虽一身狗毛,实际却是个人。
官员又问这‘狗’才得知,那人贩子在他小时候就将其拐跑,又将其和一条狗一起烫水扒皮,将狗皮盖在没了皮的人身上。
等其身子愈合,和狗皮长到一块,一条聪明伶俐的家生‘狗’就养出来了。再辅以毒打训斥,害其心智,长此以往,这‘狗’就成了人贩子的铁营生。
至于那兽腿换人肢,则是丐帮的另一门邪术。
刘克的脸上忽然冒出了犹豫之色。
‘它’做过恶么?定然是做过的。
可该怨‘它’么?
小时候便被拐跑,练成‘狗’人,没了心智,又能有什么手段反抗呢?
那......该死么?
刘克那把海格力斯突击步枪的子弹都打没了,但他临时投影了一个满子弹的弹鼓。
他把弹鼓换上,瞄准对方,手搭在扳机上,缓缓靠近。
老乞丐那狗身仿佛没了凶性,随着他的接近,只是四肢垮在地上,如人般向后惊退,直退到了那法阵处。
刘克忽然觉得心里满是愤怒,却又不知该冲着谁发泄。右手食指磨着扳机,面上有些抽搐,只感觉那手指有千斤重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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