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掌握了人口户籍,就可以得知县内丁壮的数量,从而知道在兴修工程时最多可以动员多少人,进而制定出合理的发展计划,让你在做出政绩的同时,不会被百姓们骂作狗官……”
县令说到此处,似乎想到了什么往事,面色一度很扭曲。
“然后就是土地,掌握了土地情况,你就可以知道良田与劣田的占比是多少,从而估算出每年的粮食产量并上报郡守,郡守就会根据你上报的产粮情况,制定出合适的粮税。”
“再者,掌握了土地的情况,你就可以借此干涉土地兼并,一个正常的县内,自耕农民的占比一定要保持在较高水平,针对大地主,抑制大地主!否则无地百姓过多,就会引发人祸……”
县令倾囊相授,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教导这个接班人,好让他少走歪路。
而专心学习的张然也在认真处理公文,在县令的从旁讲解之下,尽可能正确地批阅公文。
随着教学的深入,张然首次对这个呆了二十多年的县区有了一些总体上的认知:
充县,有户六千七百三十,二十岁至四十岁的丁壮共五千六百余,总人口三万七千余,去年大丰收,粮产十五税一,县粮仓有粮三万余石……
总有人说做官了就怎样怎样地爽,但这说的是那些贪官、狗官,一个真正负责任的清官,可能不会很累,是绝对称不上爽。
张然就这样批阅着公文,一种奇异的感觉涌上心头,仿佛自己正在玩一个种田流的管理游戏。
游戏基本盘就是这个充县,有【经济】、【民生】、【农业】、【商业】等诸多模块,而政令则是自己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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