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丙吉眼中透出一丝惊喜和激动,刚站起来又缓缓坐了下来。一旁的周鄂一愣,当看到骑在马上的人后,顿时明白了什么。
“那是掖庭令?”周鄂小声道。
“不错,就是他去接那孩子的。”丙吉强忍着心中的激动道。
六年了,当年的孩童现在也该长大了吧?不知道他在史家过的怎么样?有没有再生病?这孩子生起病来太吓人了,好几次都差点没命.........
病已缓缓掀开车帘,当看到巍峨耸立,好似一只巨兽匍匐在大地上的长安城,他心中何尝不曾激动?
丙叔,您还好吗?
大娘,二娘,你们都还好吗?
好似有所察觉,他毫无征兆地看向不远处的酒肆。突然,他目光一凝,脸上闪过一丝惊喜,但随即又恢复平静,就像是没事人一样重新回到了马车。
“大哥.......”周鄂有些犹豫道:“我怎么觉得病已认出我们了?”
但随即摇头道:“这不可能啊,那时候他才五岁多一点,怎么可能认出我们?”
丙吉眼中也闪过一丝疑惑,那孩子脸上一丝惊喜他怎么可能看错?但不应该啊?不过当对方平静中略带好奇的目光收回后,他心想:或许是看到长安后的惊讶吧。
马车中,病已强忍着冲出的冲动,死死地攥住拳头,小声道:“不行,现在还是不是相认的时候,并且我也不应该认出他们,那时我才五岁啊,怎么可能记住他们?”
良久,直到马车进入城门,病已这才稍稍平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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