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上官珏扶着重伤未愈的阑来到这里看见的便是这样的一个场景,俊美无双的男子脱下自己的雪白外衫盖在地上那已经看不清是何人的一堆烂肉上,那一向如墨沉重的眸子却隐隐有水光氤氲着。
“公子,这等道貌岸然之人,还有什么可值得你费心的,不如一刀宰了,一了百了。”追风见状不由道。
抬着走倒是不要紧,可是现在的孔三爷,可不如昨天的我,让孔三爷去开路的话,他的结果肯定和我一个样,被抬着走。
对不起,娘亲,孩儿恐怕要辜负你的期望了,平安一生的话也便注定了平凡一生,孩儿不愿,宁可用余生所有的时光只为占据她心中的一个角落,即便唯我独殇,若得她一份惦念,也死而无憾。
李淮本没有注意,听她这么一说,果然比其他的红色花灯,更加炫目刺眼,便接过花灯来闻了闻,眉头跟着紧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