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
“这是块有些年头的冰种阳绿翡翠玉佩,”他推了推眼镜,语气淡然,“只可惜雕工平平,60万已是顶价。”
李箐身子猛地一颤,眼底迸发出惊喜的光芒,下意识就要开口应下。
毕竟,本来有裂痕的时候,已经一文不值了。
现在能值60万,哪里还能不兴奋和激动?只想赶紧卖掉。
“别急啊。”
我暗运巧劲,狠狠掐了下她的虎口,对上她懵懂的眼神,微微摇了摇头。
随即冷笑着直视罗铮:“罗先生怕是看走了眼。这玉佩乃晚清名家赵一刀的手笔,您瞧这莲花瓣上的阴刻线,细若游丝却刚劲有力;凤凰尾羽的浮雕,层次分明栩栩如生。如此鬼斧神工,您竟视而不见?”
罗铮推了推眼镜,眼中闪过一丝不悦,“年轻人,鉴定玉器靠的是真本事,不是信口开河。
赵一刀的作品向来有独特的镂空技法,这玉佩背面并无明显镂空痕迹,仅凭表面雕工,如何能断定是他的手笔?”他将玉佩翻转,对着灯光,“再者,这色泽虽属冰种阳绿,但论纯净度,尚达不到顶级水准。”
李箐紧张地攥着我的衣角,身体微微前倾,想要开口辩解,却被我用眼神示意噤声。
我站起身,指着他手中玉佩的莲花瓣的纹路,“罗先生,赵一刀早年的作品的确以镂空见长,但他中年后受宫廷造办处影响,开创了‘隐刻’技法,表面看似普通,实则暗藏玄机。
您仔细看这莲花的脉络,每一道线条的收尾处都有一个极细小的回勾,这正是‘隐刻’的标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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