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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显然是欺负薛明章如今死而不能复生,无法开口为自己洗清嫌疑。
恰好在这个时候,翰林院内记录当年细节的另一份原始档案消失不见,工部那边的旧档成为唯一的证据。
更巧的是,负责修撰《河工考》第四卷并且保管相应卷宗的就是薛淮,而且他刚好这几天告假。
于是一个合理的逻辑链条形成,薛淮在旧档中发现亡父的不法之举,他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更不敢将证据交给上面,选择暗中藏匿甚至销毁那些卷宗,并且因为心虚胆怯,一改往日的兢兢业业,直接告假数日。
甚至于那日薛淮在九曲河落水都有一个合理的解释——只要有人能查出他当日的行踪,便可说他是想一死了之,用死亡来掩盖父子二人的罪证。
想到这儿,薛淮心中一动,他发现其中存在一个破绽,但现在还没到着急出牌的时候,因为面前是大片迷雾,他都不知道敌人究竟是谁。
面前这三位翰林高官说不定就有人参与其中。
故而他冷着脸,尽量不让自己和以前变化太大,看向林邈说道:“掌院,先父的清名世人皆知,陛下亦曾多次公开嘉许,御赐的‘忧国忘身’匾额至今仍挂在薛府正堂。下官决不相信先父会触犯朝廷法度,这分明是有人推卸责任强行构陷!至于那些卷宗,下官当日便已放回奎文阁。”
林邈面上古井不波,放缓语气道:“景澈,陛下明确要彻查此案,既为给灾民一个交代,也是为还令尊一个清白,有司官员已经开始着手调查,很快就会找到这里来。我相信你是识大体的人,只要将相应卷宗交出来,这桩案子不会波及到你。”
这番话说的好听,薛淮却在心中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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