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泉的期待注定会落空。
薛淮不像原主那般性烈如火,但也不至于被这种场面吓住。
得益于前世在仕途上充足的磨练,他早已养成在危机面前处变不惊的素养,更何况这一路上刘怀德提供不少信息,让他对当前的局势有了心理准备。
他仿佛没有听见陈泉轻蔑的话语,继续看着刘平顺说道:“刘杂役,你能否形容一下当日我的衣着装扮?”
刘平顺讷讷道:“编修那天当值,肯定穿着青色官袍,不过因为午时下了一场小雨,所以编修特地换下皂靴,换上了一双皮靴,小人瞧着很是羡慕。”
薛淮不置可否,继续问道:“当日我拿的包袱是用月白绸缎所做,对不对?”
刘平顺连忙摇头,笃定道:“编修记错了,院中一直用靛青粗麻布包裹卷宗,你当时就是抱着这样的包袱离开。”
薛淮稍稍停顿,定定地看着面前的中年男人,唇边泛起一抹浅淡的笑意。
他的微笑让刘平顺心里发毛,为何这个年轻人和往常大不相同?
换做以前,恐怕他早就因为愤怒失了分寸。
“刘杂役。”薛淮的语气淡然,“最后一个问题,那日我于何时离开奎文阁?”
“未时三刻左右!”
刘平顺十分肯定地回答,转而对林邈说道:“掌院大人,小人之所以记得清楚,是因为小人每日未时末刻下值。那天薛编修离去不久,就到了小人下值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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