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道:“禀掌院,那日我没去奎文阁偷拿物品,所谓包袱更是无稽之谈。刘平顺的种种表现足以说明,他是强行将那些编造的细节背下来,然后在掌院面前构陷下官。正常而言,人对不相干的人和事就算有记忆,也不会记得所有细节,刘平顺显然是刻意为之。此事背后必有蹊跷,下官请掌院允准,将刘平顺送去刑部彻查!”
林邈的脸上看不出喜怒,他只微微颔首道:“言之有理。”
陈泉见状不禁心中发急,连忙说道:“薛编修,你这是强词夺理!所谓日期之谬误,分明是你有意误导,刘平顺只是一个杂役,论心机城府如何是你的对手?”
薛淮不答,平静地掸了掸衣袖,仿佛在甩去灰尘。
他并非不懂得忍耐,而是这桩案子委实凶险。
倘若薛明章的贪腐罪名坐实,往后他莫说继续在朝中做官,就算想平安脱身都很难。
毕竟伴君如伴虎,谁能断定宫里那位不会将他们父子二人推出去平息物议?
故此,他绝对不能任由事态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刘怀德欣慰地看着他,然后对林邈说道:“掌院,这个刘平顺确实有古怪,相较于他,下官更相信薛编修的为人。这两年他丝毫不在意自身得失,为黎民苍生奔走请命,这样的人怎会窃据院里的卷宗呢?”
林邈沉吟道:“希文兄所言极是,薛淮品格端方,理应不会做出这种勾当。”
眼见掌院学士的态度发生变化,陈泉焦急地说道:“薛编修,就算你巧舌如簧,你亦无法解释一件事,过去两年你从未告假,偏偏在工部那边发觉当年猫腻的时候,你就十分突兀地消失数日,难道这只是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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