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顿,无比确信地说道:“你父亲一生光明磊落,岂会行此糊涂之举?”
相较于外面那些真假难辨的信息,薛淮当然更相信崔氏的判断,她一定是这个世上最了解薛明章的几人之一。
想到这儿,薛淮问道:“母亲,当年父亲在主持修筑扬州堤坝的时候,可曾留下过相关的手札?”
崔氏眸光一亮,连忙点头道:“当然有,你随我来。”
母子二人当即走出东跨院,在丫鬟墨韵的陪伴下径直前往位于西跨院的松柏斋。
这里是薛明章生前所用的书房,自从他离世之后,崔氏便让人日日清扫整理,房内纤尘不染,各种陈设与书架摆放依旧维持薛明章在时的模样。
墨韵站在门外廊下等候,崔氏从西边书架下方打开一个暗格,取出一摞文卷放在案上,对薛淮说道:“淮儿,这些便是你父亲在扬州任上留下的手札。”
薛淮很快从中找出一本《河工札记》,只稍稍翻看几眼便心中大定,转而对崔氏说道:“母亲放心,我一定会帮父亲讨一个公道。”
崔氏凝望着他自信从容的面庞,一时间感慨万千。
曾几何时,她多么希望儿子能够尽快成熟起来,不求他出将入相,只要能平平安安地活着就好。
这一刻她心中甚至生出对那场意外的感激,如果薛淮不是在生死间走了一遭,或许依旧不肯收敛锋芒,那样下去迟早会成为众矢之的。
朝堂之凶险无需多言,当初夫君若肯听她的劝……
崔氏强行压下那些痛苦的回忆,握着薛淮的手腕说道:“淮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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