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相差不大,放在官场上却如天堑一般,而且宁珩之身体康健,恐怕再活二十年也不会昏聩,这就更加让人绝望。
欧阳晦不贪财不好色,一辈子唯独钟情官路,偏偏有一个比他年轻更比他优秀的宁珩之挡在前面,或许他这辈子直到老死都没有希望体验一下首辅的感觉,他又如何能甘心?
所以明知天子将他放在这个位置是为了敲打宁珩之,却没有给他太多的实权,欧阳晦依然甘之如饴。
至于眼下这桩案子,欧阳晦冷眼旁观数日,虽然还没摸清楚幕后黑手是谁,但眼下有机会给宁珩之的两员得力干将添堵,他肯定不会错过这个机会。
不过他很了解天子的心思,自己上上眼药没问题,陷入太深则得不偿失,于是朝卫铮歉然一笑道:“许是我听错了,卫侍郎莫要介怀。”
卫铮憋屈地说道:“下官不敢。”
另一边薛明纶淡淡道:“先前林掌院审了许久都没能让刘平顺开口,到了卫侍郎这里不过是转瞬之间就交待清楚,侍郎真是好手段。”
他本意是想表明此事另有蹊跷,刘平顺的前后反应不太寻常,并非有心拉林邈下水。
也亏得林邈养气功夫好,只是在心里暗骂一声。
卫铮则冷笑道:“尚书大人谬赞,这都是下属们的功劳,我岂敢居功。”
薛明纶脸色一冷,无论如何顾衡都是他的下属,如今却捅了那么大的篓子,他又有何脸面可言?
眼见两人针尖对麦芒,御案后的天子面无表情地哂笑一声。
薛明纶和卫铮连忙低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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