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胡庆长叹一声,满怀愧疚和悔意地说道:“厅尊,晚生交代。五年前王大有找晚生借贷三十两银子,当时谈的是年息三分,以五年为期。因为晚生怀疑王大有还不上这笔银子,他便与晚生约定若还不上就以王家田地抵债。晚生一时鬼迷心窍,看上了王家的八十亩水田,但三十两银子按年息三分算,五年也才八十四两。”
站在一旁的王栓咬牙切齿含恨道:“所以你在签下契约后,刻意灌醉我父亲,又哄着他在另一份契约上签字画押!你这个畜生!”
胡庆嘴唇翕动,最终还是没有反驳,因为两边站着的护卫手里握着刀柄,正虎视眈眈地看着他。
薛淮示意王栓暂且退下,然后冷冷道:“就算你伪造了一份契约,按照月息一分来算,二百四十六两仍然不够买来王家的八十亩水田,所以你就联合徐国忠,在黄册中将王家的好田改作荒地!”
“大人饶命……饶命啊!小的都是被胡老爷逼的!”
粮长徐国忠压根不敢狡辩,直接跪下求饶。
事已至此,胡庆颓然道:“厅尊息怒,晚生认罪。”
薛淮道:“尔等侵占田产、伪造契书、贿改田册,该当何罪?”
章时适时说道:“禀厅尊,依照大燕刑律,此案主犯胡庆当判杖一百,王家八十亩水田物归原主,胡庆当赔偿王家白银五百两。青山镇里正胡子玉、粮长徐国忠身为从犯,当判杖六十,革役永锢,兼罚银三百两。”
胡子玉和徐国忠眼前一黑,胡庆不得不开口说道:“厅尊,晚生为国子监生,按照朝廷规制可纳银赎罪。晚生愿向县衙纳银三千两,以赎此罪。”
这是他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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