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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淮勉励对方几句,又看向章时说道:“章知县,像徐乡老这样的善举,县衙一定要出具公告并给予嘉奖。此外,河工银子务必专款专用,任何人不得从中谋利,若是你下面的人出现问题,届时莫怪本官连你一道治罪。”
章时毫不迟疑地说道:“请厅尊放心,下官若做不到专款专用,愿领受顶格罪名!”
他对此极有信心,只要不是牵扯到盐运司或者漕运衙门这种特殊的存在,他对麾下官吏的管控没有任何问题。
至于薛淮所言嘉奖更简单,让人弄一块匾额送去徐家便可。
听到二人的对答,徐泾心中悬着的石头终于落地,无论薛淮怎么说,他都认为这笔银子只有献给县衙才能安心。
其他人自然不会连这点眼力见都没有,连忙争先恐后地捐献河工银子。
这家二千两,那家一千两,最少的也有八百两,不过是片刻之间,仪真县便筹得两万四千两河工银子。
章时此刻的心情难以用言辞形容,他当了将近八年的仪真知县,几乎没有一年不为银子发愁,然而这次薛淮来到仪真县不足一个月,便让他达成夙愿。
有了这笔银子,他终于可以大刀阔斧地修整江防,让治下百姓不再提心吊胆地面对洪水的威胁。
因为这个缘故,仪真县的富绅们终于在冷面的章知县脸上见到如沐春风一般的笑容。
好一阵喧杂过后,他们知道薛淮和章时还有事要谈,便相继行礼告退。
当身边只有章时一人,薛淮脸上的笑意渐渐敛去,唯余一片凝重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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