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失去权势一无所有后的样子。”
贺言庭瞪大眼睛。江芸见状却是眯起眼,在唇角扯开一记艳丽的笑:“放心,就这一次,以后我不会再针对你了。”
其实这五年里她收集到了很多他利用贺氏做下的犯罪证据,如今贺氏在国内的地位一落千丈根本不用担心引起动荡,要送他进监狱非常容易。
可现在,她不愿意了。
从曾经被囚禁起来总是被侵犯开始,江芸就一直觉得自己祖国的法律对待某类犯罪者太温和了,与其让他进监狱受到“宽待”的制裁,不如就像这样让他失去最仰赖的权势地位,众叛亲离一无所有。
她只需要做到这一步就好。
之后,绝对会有一些和她一样因为这个男人有过刻骨经历的老朋友们,欣喜若狂地找上门又热情无比地去“款待”他的。
快刀哪有钝刀割肉疼,当年她深入骨髓的痛和绝望不让他仔细品尝一遍不是很可惜?
这可比看他服刑要有意思多了,不是么?
容姿明艳的女性面带浅笑,无视了某个一败涂地的男人最后困兽般的嘶吼,向贺老爷子点头打完招呼就转身离开了贺宅。
她捧着骨灰盒昂着头一步步朝着门外走去,纤细挺拔的背影逆着光款款而行,红衣透亮的凛然姿态仿佛一朵芬芳带刺的娇艳玫瑰。
可当众人下意识地追逐细看,却恍惚看到玫瑰艳红的花瓣边缘泛出刀锋般锐利的光泽,花朵颜色渐深,跨出门外的那一刻时已然变成墨红的黑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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