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本就松动的南珠“啪嗒“一声掉在地上,滚到林薇脚边,与地上的香囊形成讽刺的呼应,珠子在地面上滚动时,反射出摇曳的烛光,如同她此刻慌乱的心。陆明轩的脸色彻底沉了下去,如同暴风雨前的天空——那对南珠耳坠,确实是他精心为苏婉柔挑选的生日礼物,柳氏为了栽赃,竟然连这种定情信物都用上了,其心可诛,而苏婉柔明知此事却默认配合,更让他感到一阵恶心,甚至能想起苏婉柔收到耳坠时,如何在他面前娇羞地旋转,裙摆扫过地面的声音。
林薇步步紧逼,转向陆明轩,手中的香囊轻轻晃动,流苏穗子发出细碎的声响,如同催命的符咒,每一次晃动都像是在敲打他的良心:“世子接到的'密报',可曾言明这'奸夫'是何身份?何时进入汀兰院?又在何处与我私会?“她的声音不高,却带着千钧之力,“若连最基本的时间、地点、人物都语焉不详,仅凭这两件来历可疑、逻辑不通的物件,便擅闯内院,污蔑嫡女——敢问世子,这与血口喷人,又有何异?“
她举起手中的玉佩,让陆明轩看清背面那处被包浆掩盖的刻痕,那是一个极淡的“明“字起笔,是陆明轩当年定制玉佩时,特意要求玉匠刻下的字号暗记,刻痕的边缘甚至还能看到玉匠雕刻时留下的细微崩口:“敢问世子,这麒麟踏云的纹样,与您腰间曾挂的那枚玉佩,可有几分相似?我记得您曾说过,这麒麟踏云纹,暗含'明'意,是您特意请宫廷玉匠设计的,还说此纹唯有心上人才能佩戴,不知...婉柔妹妹可算是您的心上人?“
陆明轩猛地后退一步,仿佛被无形的手推开,撞在身后家丁的水火棍上,发出“当啷“一声脆响,水火棍掉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声音,惊得屋檐下的燕子再次飞起。他终于无法再自欺欺人——这枚玉佩分明是他赠予苏婉柔的定情之物,如今却成了栽赃未婚妻的“罪证“!柳氏和苏婉柔这对母女,为了让苏婉柔上位,竟然如此歹毒,将他也蒙在鼓里,当作了伤人的刀!他看向苏婉柔的眼神,从最初的维护变成了此刻的冰冷与厌恶,甚至能看到苏婉柔眼中一闪而过的慌乱与悔恨。
“你...你血口喷人!“苏婉柔尖叫起来,脸色惨白如纸,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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