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润与沉重,玉质细腻,触手生凉,仿佛能吸走掌心的热气,玉石表面的包浆光滑如镜,映出林薇紧张的面容,面容在包浆中微微扭曲,如同水中的倒影。
“这手法...像极了当年...“老夫人的声音飘忽,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仿佛风中残烛,手指轻抚玉令上的八卦纹路,每一道刻痕都嵌着深褐色的污垢,那是经年累月的油脂与灰尘堆积而成,如同墨汁渗入玉髓深处,用指甲轻刮,能刮下极细的粉末,粉末在阳光下呈现出虹彩光泽,显示其中混有少量的珍珠粉和云母碎屑,这些碎屑在烛光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如同撒落的星尘。她忽然用力将玉令塞到林薇手中,玉令的边缘硌得她掌心生疼,缺角处的磨砂感与那日在梨木盒暗格中摸到的凹痕如出一辙,仿佛天生就该契合在一起,缺角的边缘有常年把玩形成的包浆,颜色略深于其他部位,包浆表面光滑如镜,能清晰映出林薇晃动的烛影,烛影中她的眼神带着惊疑与探究。老夫人看着她,浑浊的眼中忽然闪过一丝清明:“当年...你母亲,也是这样的指法,这样的冷静...“她的声音越来越低,仿佛陷入了遥远的回忆,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怀念的神情,眼角的皱纹因微笑而舒展开来,如同老树的年轮在春风中舒展。
柳氏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如同被霜打过的茄子,眉梢的青筋微微跳动,显示血压升高,青筋在皮肤下若隐若现,如同墨门机关中的细索,索上仿佛缠绕着嫉妒与怨恨。她涂着丹蔻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血珠从指缝渗出,滴在月白色的裙裾上,晕开的形状如同破碎的梅花,血珠边缘呈锯齿状,显示指甲的锋利,血珠落在裙裾的暗纹上,与绣着的凤凰羽毛重叠,仿佛凤凰滴下的血,血迹在白色的裙裾上格外醒目,如同雪地上的红梅,却带着不祥的预兆。苏婉柔捧着的空药碗“哐当“落地,碗沿磕在青砖上,崩掉一小块瓷片——瓷片边缘锋利如刀,反射着烛火,像一片凝固的月光,滚到林薇脚边时,恰好停在玉令投下的阴影里,瓷片断口处还残留着一点淡青色的釉料,釉料表面有细小的开片,显示是上好的青花瓷,出自景德镇官窑,开片的纹路如同墨门手札上的裂纹图,纹路交错,仿佛蕴含着某种密码。林薇的目光扫过柳氏母女,心中清楚她们的惊慌不仅因为老夫人脱险,更因为这枚墨玉令揭露了生母与墨门的深厚渊源,动摇了她们在侯府的地位,柳氏的嘴唇微微颤抖,似乎想说什么,却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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