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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一个人从尸体堆里面爬出来,宏系军士兵看过去,惊心怵目的画面映入眼帘——这个人下面全部被炸,肠子都拉出来了,一滩滩血从下面流出。他的脸上一半沾满了血,另一半被烧毁,已经看不到他的容颜。他无视了痛苦,径直爬向了高爆弹,宏系军士兵见状,大惊冲过去,想要阻止死亡的灾难,但是他抓住高爆弹的引线,奋力一拉。
“轰————”
伴随着震耳欲聋的巨响,沣桥在瞬间崩塌,尘土与碎石漫天飞舞,大地为之震颤,仿佛连天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悲剧所震撼。那一刻,生与死的界限模糊,只留下无尽的硝烟与哀鸣,在空气中久久回荡。
爆炸的轰鸣穿透空气,震颤着行进在廊桥之上的起义军战士们的耳膜。他们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向东牵引,只见沣桥之上,一团熊熊烈焰肆虐,如同愤怒的巨兽吞噬着周遭,黑烟如巨龙般翻滚升腾,遮天蔽日。谁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众人停下脚步,一并转向东边。张力夫摘下头上的帽子,其他战士也纷纷摘下。
“敬礼!”张力夫奋力呐喊出来,声音回荡在廊桥上。
瞬间,几千名起义军战士如同被同一根弦牵引的木偶,整齐划一地举起了手,军礼庄重而肃穆,一同致敬敢死队的350名战士。
......
四十五分钟后,剩下的不到4600名战士到达了新港。这里已经有了人家,不像城市里面死寂。这里,新港,位于长安和秦都交界,不算很发达,启元23年以前人比较少,但自从启元23年以后,宏系军并没有在这里开战、杀人,加上城里面无数幸存者跑到这里,新港反而成了人口比较多的地带。
“但是,将军,”张桐源问,“我们不知道党组织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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