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河岸,倒映着天空中那几片压抑得仿佛能滴出水来的乌云。悲风骤起,卷着河面的水汽,如云如涛,呼啸而过,带着一种无法言喻的哀愁,如泣如涕。
岳诺康和安瑞琪两人过了沣桥,一路东进,直到地卫党防护军控制区边界。
“只能送你到这里了。”岳诺康对安瑞琪说。
安瑞琪抬头,看向岳诺康,道:“那我也该走了。多多保重。”
岳诺康挺直了腰板,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道:“愿行动顺利。”声音在风中被拉长,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
安瑞琪也郑重地向岳诺康敬礼,道:“愿地球保卫战早日胜利。”
岳诺康看着安瑞琪远离的身影,在乌压压的云下愈发高大。
“这就是高渐离送别荆轲的样子么?”岳诺康想。
子当为我击筑,我为子高歌。
安瑞琪的身影已经看不见,岳诺康也即刻赶回指挥部,准备下面的事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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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队建制,必须明确。”
“军人委员会,必须成立。”
“现在我们的新军队连基础的东西都没有,怎么打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