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下心里的不爽,琴酒冷哼了一声。
他不想和面前这个屡屡挑战他忍耐极限的古怪女人废话太多,话锋一转,直切正题:“朗姆的命令,让你马上把aka原始数据拆解完整理好发给他。”
克利斯塔尔瘪了瘪嘴,表露出一种jk式的娇蛮:“着急什么啊,我又没说不去做。”
琴酒眉头紧锁,耐心越来越差:“克利斯塔尔,你在拖延时间吗?你不会也有什么二心吧?就像之前死掉的某个公-安的老鼠一样?”
克利斯塔尔掏了掏耳朵,直接把琴酒这份攻击性极强的话甩了回去:“琴酒,在挑唆同伴关系上这么厉害,不会有二心的人是你吧?”
琴酒又举起了枪,并加大了力度,比前一次更过分地用枪口戳向克利斯塔尔的额头:“我不想和你废话,你的动作最好快一点。”
克利斯塔尔:“……你能不能不要动不动就掏枪?脾气不要这么暴躁~”
琴酒:“我最后说一次,你动作快点。”
克利斯塔尔叹了口气,换了个角度开口:“不要把人逼得那么紧,朗姆不是另外去找人拆解了?拆解数据也不是非得我不可吧?多等几天的事而已,而且我这不是生病了嘛!病得都动不了了~”
动不了这种话纯属是胡扯,刚才还和琴酒打得有来有去,甚至还缴了后者的伯-莱-塔。
琴酒听完当即朝她翻了个白眼。
“我可是说的实话,在aka务器室被冷气给吹的~”
说完,克利斯塔尔还娇娇柔柔地朝伏特加那边看了一眼。
女孩这副模样和刚才与琴酒交手时的凌厉截然不同,她无害得像只猫咪,楚楚生怜。
伏特加看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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