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钟以前到的,我是算着你预估的时间过来的,现在就在那边负一层的停车场。”
“干得好安室,不愧是时间管理带师,拿捏得这么准。”
“我是担心你的状态,希望你早点给琴酒交了差,赶紧回去休息。除了手上的伤,还在发烧不是?”
空条雪绪听完,又是愣了半秒。
随后,她摆出了哭唧唧状:“天啊波本原来你这么好的吗!这么担心我,我要感动死了,你看我感动得眼泪水都流下来了。”
说着,她还装模作样地擦了擦眼角根本没有的眼泪。
关心之后,安室透也会无情地拆台:“你最好真的有在哭。”
空条雪绪:“嘁……”
“赶快下车吧,你不是还要去打琴酒?”
“说得也是。”
空条雪绪点了点头,把已经存了拆解后的数据的u盘塞进口袋,随后就打开车门跳下了车。
因为高烧的缘故,她的步伐宛如踩着棉花,晃晃悠悠的。但这并不影响她因为要去打琴酒而突然趾高气扬的架势,下巴扬起,好像很得意。
这个因为矛盾感而走姿十分古怪的背影看得安室透一阵无奈,他亦是下了车跟了上去:“你等等。”
空条雪绪还没来得及多问,一件衣服就罩在了她的头上。
“外套,这次你必须穿好,如果你不想因为身上有血而被人拦下来的话。”
安室透的话稍稍带着些强势感,不过因为声线清朗好听,并不会让人觉得被命令的不适。
空条雪绪低头看着身上还没来得及换下的白绒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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