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3章

不了你了。”张婉莹愧疚地小声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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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完这句话后，眼皮子就开始打架了，身上的疼痛好像都飞到了九霄云外去，她现在只想睡一觉，好好休息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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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说话了，你一说话就流血，你好好休息，接下来交给我。”莫燃忍着泪，替她擦去了脸颊上的血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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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婉莹不需要道歉，该道歉的是她才对，一直弱小到只能任由他人保护的她，何德何能还要被道歉，最没用的就是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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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记得第一次看见张婉莹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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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对方总喜欢穿一些漂漂亮亮的小裙子，一头长黑发又漂亮又夺目，光是站在人群中就是璀璨耀眼的那一个，笑起来好像所有阳光都汇集在她的酒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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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末世以后，裙子不能穿了，笑容消失了，长发被斩断了，就连温软的性格也被迫在短时间内成长成冷酷无情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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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莫燃清楚，张婉莹还是那个张婉莹，哪怕外表变得再冷酷，再无情，内在都依然是那个会害羞到拉她手都不敢，只会小声叫她燃燃的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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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她知道的，对方变了那么多最大的原因都是因为她。只是她没有想到，哪怕是被她那些话语伤的那么惨，张婉莹也只不过是跟她保持距离，再默默保护她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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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见这样的一个人，她何德何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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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燃觉得自己真的很笨，为什么一直觉得时机不对不去道歉呢，非要这种时候了脑子才突然转过弯来，要是她们今天都死在这里，那些时机什么的都还有意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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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应该说出口了，何必等那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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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伸出手去想拉住对方垂在身侧的手：“张婉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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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支长剑呼啸而来，刺中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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