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谁在说话,黑沉的梦里,一切似乎安详。
和这几天一直以来阴冷的疼痛都不相同,伤口传来暖洋洋的错觉,像在融化。
沉睡中,佐助隐隐之间,似乎听到了若有若无的,窸窸窣窣的声音。
“他伤的太重,少说今晚,多则三日。”
医忍没有直接把话说死,用词较为谨慎。
“怎么会……明明看起来不严重。”更稚嫩的声音,泉奈戳了戳佐助的脸颊。
佐助身上的伤势都在不显眼的地方。
缠上纱布,随随便便换一身干净的衣服就可以遮盖掉,即使拆掉纱布也并不是什么恐怖狰狞的大面积创伤。
由此可见,整柄刺刀穿刺进去之后可怖的深度,对于医忍而言这才是最棘手的。
医疗忍术的本质是刺激细胞活性、加速分裂从而加快愈合,但新生的细胞组织总会更脆弱,过长的贯通伤导致了一个尴尬的局面。
那就是伤口再次崩裂的可能性。
佐助一直都没显露出太多外在化的情绪,战斗时的动作比没有受伤的人更快,更流畅。
只要他本人不说出口,或者不出现像现在这样的突发情况,就可以一直隐瞒下去,不会被任何人看出来。
顶着这种恶化的伤势一直在活动,甚至战斗……斑垂下眼目。
这个的时代,果然毫不吝啬的展现着残酷,他不合时宜的又一次想到了和柱间的交谈。
如果没有战争,能和平……就好了。
“很擅长忍耐啊,这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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