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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救自己一命,雪若几乎是连滚带爬逃离他的怀抱,自嘲笑道:“今日学字不成,我还是做个快乐的文盲吧!”
独孤斩月似乎看懂,似乎又很茫然,他眼底略过些许复杂神色,但嘴角始终弯成优雅的弧度。
令她着迷,而又妒忌,叫她不禁猜想。
他的笑颜,会为谁保留……
他的目光,又会为谁停留…
药奴突然一脚踢开车门,大步流星向这方奔来,他走得急,险些踏在墨轩的黑袍上,赢来墨轩冷眼狠视。他走得那样快,却还是翩翩如一只彩蝶,花间炫舞。
雪若为自己刚才替他在独孤斩月面前申冤感到惭愧,他比她说的心性清高,更加恃才傲物。
他简直视她为粪土,从雪若的半身腰跨掠过去,直奔而来。
所幸车帐又宽又大,否则但愿他大跨步时一头扎在车顶。
药奴附在独孤斩月耳边,耳语几句,独孤斩月神色微变,转而向墨轩耳边嘀咕,墨轩神色飞扬,爽朗道:“来的正好,劫魔正好饿极!”
三个大帅哥卿卿我我,几乎没有雪若什么事。
独孤斩月使个眼色,与墨轩前后离开车帐。甩下药奴和满脸狐疑的雪若。
药奴也不理睬她,往矮几慵懒一靠,突然哈哈狂笑,原来是瞥见桌上的纸。他全然不顾自己完美淑男的形象,葱白的食指指着宣纸中的墨宝笑道:“谁把鲜花插在牛粪里了?”
鲜花是独孤斩月的字,那牛粪就是……
“想尝尝我的墨宝塞进你嘴里的独特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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