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吓人一跳。
“撕了做什么?”药奴狐疑满脸,接道“我想把这鬼画符贴在自己车帐门外,辟邪啊!”
雪若感觉他今日就是来报那日赶他下车之仇的。她气急一扑,准备跟他拼命,嘴上大叫:“狐狸,狐狸,你先害我被斩月误会,又随时找机会羞辱我,跟你拼了!”
她朝他跑去,一不留神脚下踉踉跄跄,绊倒在他怀中。
眼前一片星光,只觉他的怀好结实,撞得雪若鼻子生疼,他身上的药香似乎也变了味道,浓郁而诱惑,头顶响起他柔柔一讽:“准备恶狗扑食吗?”
“是屎吧你!”
雪若怒上浇火,伸拳在即,反而被他双手轻轻一掐,稳稳拿住,仿若最绵软的钢夹,令她在他怀里动弹不得。
早说他的肱二头肌很不一般。
车门再被打开,独孤斩月与墨轩走了进来,他们满脸错愕,大概没想到俩人纠缠一处,暧昧难辩。
雪若眼前星光散却,一片完蛋了的漆黑。
墨轩一贯冷言道:“成何体统!”
独孤斩月脸色始终如一未曾更变,缓道:“药兄难道连小孩也不放过?”他的表情木然,言语却微微刻薄,雪若本以为他吃醋了欣喜雀跃,转念一想凡是任何人见此般场景都会这般教训,心情自然跌至低谷。
药奴一把将她推开,脸不红,心不跳,坦坦荡荡道:“我的品味还不至低下如此,就是跟小朋友开个玩笑,无伤大雅。”
“我也觉如此。”独孤斩月赞同道,可他的目光自始至终不再望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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