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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若头一扭避开他的手,阴阳怪气道“斩月以我哥的名义关心我,你又是我的谁?真是我二徒弟吗?”
药奴娇目流光,没有说话,但是他的手又沾了沾药膏,更轻的抹在她的脸颊边。
雪若啪得打开他的手,心里没来由的烦躁,也许是效仿他的小肚鸡肠,心胸狭隘难释道“对了,您是斩月重金聘请来治我热症的神医,我也不过是您手底百万病号中的一员,不对,我连病号也不算,我充其量是头血牛,浑身血烧得就知道发春!”
说罢,抬起屁股要走人。
“你去哪里?”药奴大概没想道她发什么羊癫疯,急急唤道“我陪你去!”
雪若心头火怒,反驳道“我可没钱支付您昂贵的陪走费!”
独孤斩月被吵声惊扰,收敛气息关怀道“雪若妹妹去哪?我陪你一同前往!”
他这两个妹妹彻底激怒她,雪若口不择言粗鲁道“我去洗屁股……”
“上的泥”这三个字且省略在她钻入草丛之后。
其实雪若这无名火发得着实莫明其妙,想她在听雪谷时,溜溜鸟,逗逗狗,吵吵架……之外,几乎日日悠闲,快乐长久。可自从和朝思暮想的人相处在一起,为何她的快乐就消失不见?
想她只是个没有回忆的氏族遗孤,连祖宗八代姓什名谁也不知晓,斩月随便勾勾手指头就顺道好心把她救回家,随意取了一个没有任何含义的名字作为她的代号,想来就跟路边捡个阿猫阿狗似的。
雪若打赌如果不是自己满腔火鸢火毒造就的热血,对独孤斩月还有点利用价值,或许她早该在大街上风餐露宿,沿街乞讨,哪里值得他高称自己为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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