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局,还拉着小爷入局,如果此时纵身驾云,一定会被小爷用链子捆下来。
他若问起来,我该怎么说?
装糊涂?
一路长远,装到哪天才是个头儿啊?
迷茫,混沌中摸不到一丝光亮。
直到觉得手背疼痛,才放下心中胡思乱想,回过神来。
原来是禹御雨捏着他手背上的皮,拧成圈。
她回眸瞪他,明亮的额头,几乎要贴在白无常的下巴上。
少女的芳香扑鼻,白无常慌忙后仰,挤出一副不知道有多难看的笑脸。
“你到底听懂了没有?”她嗔怪。
“啊?”她刚刚说了什么,一个字也没听到。
为免她多做纠缠,只能暂时应付:“一切全凭主人决断。”
这人胡乱回话,面色古怪,紧张什么?
禹御雨撇了撇嘴,转头继续赶路。
下午烈日最盛,晒得沙子冒烟,比昨天还难挨,已走到了沙漠深处。
举目四望,万里沙丘,一片荒芜。
不得不佩服禹御雨,她究竟是怎么辨别方向的?
一下午的时间,足足饮了四次马。
人也不知道喝了多少水。还好驼队庞大,所载的水资还算富裕,否则,还真要担忧性命安危了。
艰难跋涉,在快被晒成肉干的时候,终于熬到烈日斜坠。
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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