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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皇阿玛又为何命索额图给太子侍疾,又牵出“议论国事,结党妄行”之罪。
“太子的病好些了吗。?”胤禩拿起桌上的茶盏,轻轻抿了一口,才问道。
“八哥问这个做什么?”胤禟有些不耐烦地道。
胤禩看了他一眼,才道:“静观其变。”
“八哥?”胤禟实在不明白,他为何这么能沉得住气。
分明,皇阿玛和太子已生了嫌隙,不然,就不会将索额图关到宗人府了。
太子乃孝诚仁皇后所生,而索额图乃孝诚仁皇后的叔父,若不是皇阿玛有了废黜太子的心思,又如何会轻易将索额图下罪。
看着胤禟脸上的表情,胤禩只一下一下转动着茶盏。
“太子,到底是皇阿玛一手抚养大的。”如今,皇阿玛是不是有那心思,谁都揣测不来。
“那又如何,咱们不也是皇阿玛的儿子?”
“九哥,八哥说什么就是什么,都听八哥的好了,想那么多做什么。”十阿哥胤誐听着这些话,半天没明白过来,只插嘴道。
胤禟被十阿哥的话噎了一下,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八哥,这回,可是你的机会。”胤禟将身子往八阿哥跟前凑了凑,压低了声音道。
胤禩看了他一眼,良久才点了点头,却道:“什么都不要做,静观其变才是。”
......
自从回宫后,康熙就很少踏足后宫。
后宫之人,也无一不是战战兢兢,索额图关到宗人府,谁都闻到了一股不同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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