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
缚虎擒龙不偶然,必须妙算出机先。
只知悻悻全无畏,讵意冥冥却有天。
非分功名真晓露,白来财物等浮烟。
到头挠扰为身累,辜负日高花影眠。
话说当时路新宇同了辛佳伦,前往张浩阳夫妇两个的居所。此时张浩阳病骨支离,正恹恹倚在榻上。花云成正侍立一旁,悉心照料,忽闻路新宇夤夜来访,心中惊疑不定。便命侍女引入。路新宇面带忧色,对着花云成深施一礼道:“弟妹安好。新宇深夜搅扰,实有要事相商,还望弟妹恕罪。”花云成冷声道:“路寨主如今大权在握,何事需来寻我这失势妇人?”路新宇长叹一声,面露戚容:“弟妹此言,折煞路某了!我这寨主之位,不过是哀皇为君,虚有其表罢了。弟妹明鉴,那张成文跋扈日甚,竟敢擅杀丁王。徐、李、赵、周四位大王假装奢靡,或病或避,不过人人自危。小弟亦是寝食难安。”花云成闻言,默然不语。路新宇见其动容,进道:“新宇思来想去,欲解此困局,唯有一法:便是请得名医,治好张王之病。他乃老寨主嫡子,名正言顺。若张王康复,主持大局,那张成文再是骄狂,亦不敢公然悖逆。如此,山寨方能重归安稳。”花云成道:“寨中医师,并非没有,却无一人可以医治。”路新宇道:“小弟有个主意。要治其病,只除非快教人去苏州寻取王力妹妹来。自从下山,杳无音讯,恐她被泼皮无赖欺辱,故而我也曾差小喽啰去寻,却全然打听不着。不知去那里能寻得到?”一旁辛佳伦忙道:“只说苏州,有管下多少县治、镇市、乡村,他须不曾寻得到。依我之见,要教个同她有旧交的人,绕苏州管下县治、医馆、大户人家去处,寻觅一遭,不愁不见她。”花云成道:“此计虽好,然里谚有曰:‘欲投鼠而忌器。’今番虽以弱示人,诓骗过去,难免那张成文会起疑心。”路新宇道:“我们都不动身,却去请杨文轩下山去请。他是常州人氏,最熟周遭路径。”杨文轩得令,拿了熟铜双锏,带了几两盘缠,避开岗哨,下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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