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特备薄宴,便于此将大权完全托付兄弟了。”
说罢二人抬碗,一饮而尽。
四人推杯换盏,席间张保齐频频劝酒,言语间却总带着试探。路新宇从容应对,心中却暗自戒备。酒过三巡,钟迟忽然将酒往地上重重一摔,厉声喝道:“路新宇你这厮,可知罪否?”路新宇放下酒杯,淡淡道:“不知路某何罪之有?”钟迟见状猛地站起身,腰间钢刀呛啷出鞘,寒光一闪便朝路新宇砍来,喝道:“休要狡辩!今日便取你狗命。”说时迟,那时快,原是路新宇早有防备,身形一晃,避开刀锋,同时右手一探,腰间清光刀已然在手,顺势格挡开来。只听内室之中一声脆响,双刀相交,火星四溅。张成文见状也是喝道:“你这厮还不束手就缚,更待何时?”
说罢拔出虎头刀,一并搅入战中。
却说这密室里,三道身影翻飞缠斗。路新宇一柄清光刀使得出神入化,恰似银蛇吐信,寒光点点刺向张成文面门;忽又转作流星赶月,直追钟迟心窝。虽是以一敌二,那招式却如疾风骤雨,逼得二人步步后退。看官须知,那张成文本是马上猛将,一杆长枪曾在万军中所向披靡,如今在这方寸之地步战,竟似蛟龙困浅滩,手中朴刀总迟滞半分。每逢清光刀袭来,只得勉力格挡。斗到五十合上下,路新宇忽卖个破绽,假意袭向钟迟。待张成文抢攻来时,清光刀陡然翻卷,如毒蛇出洞直取咽喉。张成文急横刀相迎,却不防路新宇飞起一脚,正踹中心窝,登时踉跄跌出三五步。钟迟见状大喝,挥刀劈向路新宇后心。谁知路新宇似背后生眼,回身格挡时剑走偏锋,反削对方手腕。正要乘胜追击,忽见刀光闪动。原是张成文强忍伤痛,反扑而来。路新宇急避时,左臂一凉,早被划开三寸血口,鲜血霎时染透青衫。
正当危急,忽听得轰隆一声,那密室门竟被撞得粉碎。但见朱成持三尖两刃刀当先闯入;和盛挺着铁枪,杨文轩挥动熟铜锏虎虎生风;张浩阳与花云成两杆长枪,左右并进;随后数十喽啰,呐喊涌入。张成文虽勇,怎奈连战力疲,又被朱成三尖刀缠住。那钟迟早被张浩阳、花云成双枪逼到墙角。张保齐方才按剑欲动,不防杨文轩的熟铜锏已架在颈上。和盛便去看觑路新宇伤势,幸喜只是破了些皮肉,教喽啰包扎了。便教押解三人至聚义厅上,至此张成文方才知晓真是辛佳伦泄其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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