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张涵意没办法。
慕淳走过去看见桌上摆了一份病历报。
班里所有人的视线都聚集到她这边来,小声私语着什么。
张涵意见她,赶紧拉她过来,她眼睛红红的,还没开口先委屈上了:“淳儿,之前我去国外看精神科医生,我的病情越来越严重了,我控制不住我的情绪……”
张涵意没说几句话就眼泪婆娑起来。
精神病?
她除了总干坏事,不是挺正常的?思路清晰,手段残忍,哪里跟精神病沾边?
她这又是要搞哪出?
慕淳第一次见到她在这么多人面前流泪,哭的上不来气儿,说不心疼是假的,但是更多的是心累。
她表面上依旧冷漠。
慕淳拿起那份报告,拉着她出了教室。
顶楼的旧钢琴室空无一人,一盆吊兰在讲桌上放着,兴许是太久没浇水,叶子黄了,没生出一朵花,饶是有点绿意,也全是灰尘和霉粉的气味。
他们来到这边坐下,闲置已久的桌椅堆积着厚重的浮灰。
慕淳翻着那一打有厚度的病历,病史最久远竟然可以追溯到七年前,那时候张涵意还在上小学,她们甚至不熟悉。
张涵意起初只是性格暴躁,后来发展成有暴力倾向,中间经过治疗得到好转,但不知道因为什么又触发了隐藏的精神疾病,论为偏执行人格障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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