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时间,秦鸢安慰自己,要救林家和阿兄,她还有时间。
吴叔明白深浅,将话题绕回了两日后的比武招亲上:“如今京城的将士,多是杨尚书和晋王的人,加之杨尚书乃是太子岳父,背后实际上是太子同晋王相争。”
“可晋王终究......”吴叔有些惋惜。
“吴叔这么觉得?”秦鸢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却没深究,只道,“我懂吴叔的意思,林家无法倒向太子,也绝不能参与到夺嫡之中,我这夫婿的人选,还真有些棘手。”
她见吴叔面上愁色加深,又开解道:“吴叔不必忧心,陛下允了我做最后的擂主,那些咱们看不上的,一个都别想从我手下讨了好处。”
秦鸢说话间,眉眼弯弯,同小时候习得某种剑法时的骄矜样子分毫不差,像只志得意满的小猫,吴叔是看着她长大的,心中也泛起些许自豪。
秦鸢又同吴叔笑谈了两句,要他明日陪自己过招,吴叔自是应下。
待吴叔出了门去,秦鸢望着自己洁白柔嫩的手心,笑意渐渐淡了下去。
“若真的嫁了心怀不轨的,那便寻个机会杀掉好了。”
她盯着自己的掌心,低声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