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那甚好。”惊云满意道,复又想起什么似的,“不过那秦小姐,看起来是没习得林家功夫的毫毛,如此竟也敢上场同李仲对打,若不是王爷相救,她少不得要吃些亏。”
“你觉得她会输?”楚砚之意味不明道。
“自然。”惊云肯定道,那秦大小姐手上无力,一看就只会些功夫皮毛,若不是王爷出手弹了那颗石子过去,她定要伤在李仲手上的。
“呵。”楚砚之却低声笑了,“我动手之前,她便已经抬手起势了。”
说着,他目光轻轻往惊云下身一点,“那个位置与角度,她定然得手,李仲毫无还手之力。”
惊云只觉某处幻痛,口中无声骂了句娘,“这阴损法子,秦大小姐一个女孩儿家,真是......”
“非常时刻,自然什么都要试一试。”楚砚之话中倒有些淡淡的赞赏之意,不待惊云反驳,他又道,“我看你近日颇闲,竟有空像那些市井妇人般八卦了,正好,你来抄这经书。”
“殿下。”惊云大惊,“殿下不可啊,这可是贵妃娘娘对您一片关爱之心,我们怎可欺瞒贵妃娘娘和佛祖呢。”
楚砚之眼风一扫,惊云速速投降:“属下遵命。”
楚砚之闭了眼,秦鸢那滴血的指尖在他脑海中一晃而过,又速速沉在了深处。
周贵妃今日的话响了起来:“我儿,到底做些善事,也好清一清身上的血腥罪孽。”
呵。
他身上的血腥罪孽,怕是永远洗不干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