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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盛怒之中的楚砚之手下过不了半招。
“胆子倒是大。”他伸手捏住了秦鸢的下巴,迫使她看清他眼中森然的杀意,“只是恐怕你有胆子听,却没命守。”
“我的命现下就在王爷手中。”秦鸢声音紧绷,微微有些颤抖,“以后也一直会在王爷手中。”
“呵。”楚砚之冷笑一声,嘲弄之色层层叠叠漫了上来,撕开了这几日他淡漠的画皮,“我要你的命有什么用。”
“王爷自会知道的。”秦鸢道,“还是同之前说的一样,我与林家,愿为王爷肝脑涂地。”
楚砚之松手扔开了她下巴,表情阴翳,半晌方冷然道:“这乌苏圣药,你可知解法是什么?”
他自然不必秦鸢回答,垂眸落在自己双腿上,自言自语一般:“将药力逼进肢体筋脉中,以筋脉尽断的代价,保留内力。”
原是如此!
秦鸢双眸控制不住地落在他腿上,楚砚之似有所感,抬眸看她:“秦小姐想必不知眼睁睁让自己筋脉寸断是个什么滋味,若是我听到了不该听的,也可请秦小姐尝一尝。”
“秦鸢断然守口如瓶,请王爷放心。”
她还想留着命在,怎么敢去试探楚砚之的底线。
只是这药若要达到内力全消的作用,需得像她前世一般长年累月服用,而楚砚之在十年之前便已双腿皆废,那时他还住在宫中,是谁有这样的本事,长时间给皇子下药?
楚砚之像是知晓她心中疑问一般,淡淡开口:“不该问的别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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