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现管。
“没什么。”楚砚之想了想又道,“我惯常也不太进宫,你也不必过于拘束,就以待长辈之礼正常待之即可。”
“那可不行。”秦鸢却反驳道。
楚砚之以为她要说些什么待贵妃如亲母的客套话,便听秦鸢一本正经,“秦家的长辈听说叫我气得心口疼的心口疼,下不来床的下不来床,我怎么能如此对待贵妃娘娘呢?”
秦鸢冲楚砚之眨眨眼,心道:脸色终于好了一些。
若说楚砚之的脸色在出了皇极殿时还尚且能说是冷然,那朝永宁宫去这一路上,那脸色则简直可谓沉得滴水了。
此刻见他神情终于和缓,秦鸢心里一松的同时,也不免有些腹诽:这脸色,知道的是去见老娘,不知道还以为是去见仇人。
永宁宫外早有宫人翘首以盼,老远见了秦鸢二人,便有人快步入殿内禀告,又有人拥簇过来,朝二人行礼。
进了永宁宫正殿,一阵舒缓沉香味扑来,秦鸢深吸一口,也觉身心舒畅。
有宫人拿了垫子放在周贵妃脚下,秦鸢叩首奉茶,动作方毕,便叫周贵妃实实搀了起来。
“好孩子,辛苦了吧。”周贵妃爱怜地拍拍她的手,招呼了嬷嬷过来,“这大早上的要你入宫,想必是累着了,张嬷嬷,你带她去偏殿歇下。”
秦鸢不明所以,抬眼去看楚砚之,却见他只觅着手中茶碗的沫子,并不瞧她。
秦鸢又瞧了一眼满脸慈爱的周贵妃,终于了悟。
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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