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原来是可以由自己转动的,只是......
如今大雍尚宽袍大袖,如果他要自个操作这轮椅,就算绑了袖子,也少不得要蹭上泥土污物,定是要被人说不雅的。
而如今,雨水已将院中地面打得一片狼藉,楚砚之行动间,就连雪白的里衣袖子,都染上了泥水。
好在路终是不远,三人很快退至廊下,楚怀之大半个身子被她护在怀中,又盖了她的外衫,倒是没淋湿多少。
反观她同楚砚之两人,则与落汤鸡无异了。
王府中的下人远远在回廊另一侧挤成一团,却没人敢越那雷池,朝这边跨一步。
秦鸢看着下了地就依偎在楚砚之腿边的小孩儿,又望了望电闪雷鸣的天色,打眼去瞧楚砚之。
他黑发濡湿,紧紧贴在脸侧,鸦羽一般的睫毛上也挂了几滴水珠,他双手脏污,不肯去抹,那水珠便这么颤巍巍地挂着,有些可怜。
白玉生瑕,龙困浅滩,秦鸢心中忽地生出一些同病相怜的意味来。
可她回头看了看回廊那边挤成一团鹌鹑般的下人,又暗中轻嘲,若是叫楚砚之知道我可怜他,下一瞬恐怕项上人头不保。
总这么僵持着也不是事,秦鸢开口道:“殿下,小孩儿身子弱,还是让他快洗个热水澡,饮上一碗姜汤才好。”
可楚怀之这副怕死了打雷的样子,又叫她不好将这孩子直接递给那眼巴巴望着这边的奶嬷嬷。
楚砚之显然也想到了这一层,他轻轻叹了口气,“跟我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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