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比今日的她还惨上三分,都说怀璧其罪,我却觉得,连璧都无法拥有的人,也不能妄想得到其他东西。”
楚砚之就这般望着她,眸中闪过一丝奇异的色彩,待秦鸢凝眸看过来时,方才轻咳了一声,“你说的是。”
交浅言深,几句便罢,秦鸢不愿再深究方才的话题,忽地又想到了一事,“殿下今日说有事,便是去秦家捉人了啊。”
先前楚砚之从她手中要走了小红,今日又说有事,她全然没冲这方面想。
楚砚之轻嗯了一声,“你说得对,这条线查下去也没有结果,可就此作罢,在我这里却不可能。”
“今日一事,便是让楚知南及他身后的人心中警惕,轻易不敢向你下手,也让他们明白,动你便是与晋王府作对,他们以后自然要掂量清楚结果。”
他说得义正言辞,秦鸢却笑道:“所以殿下今日是给我出气去的。”
楚砚之一愣,他刚想反驳怎可如此儿戏,想了一想,却又放松下来。
说是出气,好像也有那么些道理。
“我还没问殿下。”秦鸢却不懂得见好就收,“我与殿下不过数面之缘,殿下怎的就肯这般信我了?”
“难道你有二心?”楚砚之轻哼了一声,“也不知此前说要肝脑涂地的人是谁。”
“怎会。”秦鸢尴尬地捏捏手指,车中一时安静下来。
楚砚之沉默了一会儿,方缓缓道:“你许是不记得了。”
“嗯?”秦鸢有些疑惑,要说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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