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女上前扶起秦鸢,一同出了储秀宫门。
门口贵妃的仪仗正等着,周贵妃在掌事姑姑的搀扶下,上了步辇,眼风稍一扫过步履有些蹒跚的秦鸢,轻声道:“去宫门。”
秦鸢闷头苦笑,跟着周贵妃朝宫门行去。
“秦鸢。”宫道寂静,只有两侧火把照明,便是有宫女搀着,秦鸢也不得不在幽微光亮中,仔细看着脚底下的路,周贵妃声音响起时,她先愣了愣,方才回道:“儿媳在。”
“呵。”周贵妃倚在步辇上,聚精会神地盯着自己染了金凤花的十指,悠悠道:“你既自称一声儿媳,想必眼中还是有我这个母妃在的,我知你心中对怀王府和秦家有怨,也心疼你被下药一事,可你毕竟是皇子妃,多少双眼睛盯在你身上,这点苦楚,你还是得有咽得下去的肚量的。”
秦鸢张口欲言,想问周贵妃若是被下药的人是楚砚之或者是楚怀之,她还有如今肚量吗,可想了又想,终究还是忍了下去。
“儿媳知道。”她低头应道。
“我知道,砚之性子是硬了些,那你作为他的正妃,你的性子便只能更软,否则众人如何看待你晋王府?”周贵妃自觉自己说的不可谓不良苦用心,只是望着秦鸢低头,神色莫明,她还是轻轻一叹。
到底秦鸢不适合做砚之的正妻。
她心中打定了一个主意,宫门近前,她也不再相劝,只道:“你只道便好,夜深了,回去吧,禁足一月,莫忘了。”
秦鸢应是,脱离了扶着自己宫女的手,行了一套完整的大礼:“今日多谢母妃。”
周贵妃淡淡应了一声,摆驾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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