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疆百姓常以此名称呼家中受宠的孩子,我大名为母亲所起,祖父便给我取了这个小名。”
顿了顿,她声音低了些,“这名字如今只有自家人才叫,方才失态,望殿下不要介怀。”
自家人?楚砚之意味不明地一挑眉,却没吱声,只将那封信递到她手上,见秦鸢满脸窘色轻轻收好,方开口道:“是我不该看你的家书,目力太好,一眼过去已经扫了大半,你勿怪。”
秦鸢哪里敢怪,忙摆了摆手示意无事,楚砚之见她不自觉地摩挲着腰上的骨笛,没留神一句话溢出了口中:“你阿兄是个什么样的人?”
秦鸢微怔,她收到林家回信,楚砚之不问她祖父说了什么,第一句竟是问的林冽川?
她抬眼去看楚砚之神色,见他八风不动坐在书案后,仍是一贯的冷然中透着三分漫不经心的神情,见她望过去,还微微含了些笑自然地回望过来。
或许他是因为没见过林冽川才如此问的?
秦鸢压下心中一丝疑惑,想张口说些什么,却蓦地闭了嘴。
如今提起阿兄两字,她脑海中首先闪过的,竟不是记忆中那个总是笑着的人,而是京城寒冬里,泥泞雪地上的一滩血,抱在她怀中有如千斤重的头颅。
前世林冽川被凌迟后,秦芸芸曾经来寻过秦鸢,秦芸芸带着三分灿烂笑意,附身在她耳边道:“你知道林冽川为何会认下林家通敌叛国之罪吗?”
“因为有人同他说,只要他认罪,你就安然无恙。”
“他拼了自己最后一条命同林家的声名,只是为了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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