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足一月的时间转瞬即过,两人点灯熬油,终于在一个秋高气爽的下午,看完了该看的卷宗。
秦鸢望着送出去的一份份待核验的案子,疲倦地伸手一捏鼻梁,站起来活动筋骨。
楚砚之书房的窗子正对晋王府的花园,秦鸢倚在窗边,看着园子中的演武场出身,忽然想起什么似的,一拍手道:“殿下,我想向您讨个恩典。”
“什么?”楚砚之也有些倦意,声音比平日里哑了三分。
“殿下哪日同我对上几招吧?”秦鸢没错过楚砚之一闪而逝的皱眉,忙道,“这一月殿下也憋在屋里,秋日晴好,正好松快松快筋骨嘛。”
她不自觉拉长了尾音,满是期待地看向楚砚之。
“为何突然想起这茬了?”楚砚之却没应她。
“这不是我祖父同我阿兄要来京城了吗,加紧练练,莫让他们失望呀。”秦鸢自然道。
楚砚之瞧着她跃跃欲试的样子,淡笑道:“我觉得就算你手无缚鸡之力,你祖父同你阿兄都不会失望的,你母亲不就不会武吗?”
秦鸢母亲不会武这事儿,他也是偶然听他父皇提到过,只说林将军长子亡故后,他便不让幼女习武,后来更是早早将林蕴送回京城分家养着,半点没让林蕴在北疆受罪。
“祖父或许也曾后悔,当年没让我母亲习武。”秦鸢低声喃喃,心中隐痛,却不愿再说什么,只道:“我幼时曾在祖父面前夸下海口,要习得林家武术,同祖父一样做个大将军。”
就因此事,她幼时没少被秦修文训斥,说她一个姑娘家心太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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