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外的人请了下去。
人一走完,林冽川便叹了一声,“不怪是王府,方才那么多人盯着,我喝口茶,都要怀疑自己姿势是不是不标准。”
“今日是为了待你这个客,厅中才有这么多人伺候的。”不等楚砚之开口客气,秦鸢便老大不客气道,“早该知你领不了这种情。”
“领不了,领不了。”林冽川被秦鸢损也浑不在意,“在北疆野惯了,是真的不习惯。”
“早日习惯吧你。”秦鸢给他数,“现下是十一月,进了腊月,各家便要开始下帖子宴请,腊月初八、腊月廿三、大年三十宫中都要办宫宴,规模大大小小,可规矩却都差不得,年后......”
“别数了。”林冽川脸色一变,打断了秦鸢,“这些宴席,难道我都要参加?”
“你说呢?”秦鸢朝他促狭一笑,“不然为何祖父要将你提前派回京城,他却晚来一步?”
林冽川一怔,满脸痛苦。
“好了。”秦鸢拎起他拍了一拍,“给你说点好的。”
“什么?”林冽川道。
“晋王府有京中最好的演武场。”秦鸢骄傲极了,上前推着楚砚之朝门外走,冲他笑了笑,“殿下,咱们给这小子开开眼吧。”
于是楚砚之心中方才产生的郁气,莫名其妙全消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