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悬,京中的铺子却仍是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人声嘈杂中,秦鸢听见林冽川叹声道:“一百两的席,我还以为是烹龙肝,煮凤髓呢。”
他摇头轻笑,面上有一丝嘲讽,“也不过如此。”
秦鸢淡声道:“醉仙楼是京中最好的酒楼,寻常人家也是去不起的,今日堂中人,瞧着平平无奇,却不是富商便是京官。”
“官?”林冽川扯唇一笑,俊朗的眉眼终于显现出些锋利来,“阿蛮,你告诉我,便是京中一品大员,一年的俸禄,够在这醉仙楼中,吃几次天字席?”
“五六次。”秦鸢道。
“可这醉仙楼宾客满堂,宾客满堂啊。”林冽川拖长了声音,在满京城的喧闹声中,说不出的愤慨漫了出来,“你可知军中普通兵卒,抚恤银是多少?”
“八十两。”秦鸢瞧着他,不动声色道。
“一条人命啊,不足京城一桌饭食。”林冽川望进她的眼睛里,声音有一丝落寞,“我可算能懂一点,为何祖父不愿意回京城了。”
“祖父知道你将你的俸禄都用去接济阵亡将士的家属了吗?”秦鸢摸了摸袖中那个属于林冽川的锦囊。
“兴许知道。”林冽川愣了愣,不知她为何问这个。
“以后莫要做了。”秦鸢淡淡道。
“为何?阿蛮,为何?”林冽川没有生气,他只是像个离群的马驹似的,有些茫然地望着她。
秦鸢心中微痛,偏过头道:“不患寡而患不均,你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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