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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鸢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心中有些忧愁。
林冽川话里话外其实只有一个意思,宫宴上楚砚之为何不肯开口半句。
她的解释他未必肯听,楚砚之的话或许比她有用。
秦鸢撇了撇嘴,自己将院门一关,自是洗漱休息去也。
“殿下相邀,我也不必藏着掖着。”刚进楚砚之书房,林冽川便开了口,“今日宫宴上,众人为难,殿下也该为吾妹说上一句。”
“说了有用吗?”楚砚之挑眉道,“或者,说了她便会不去吗?”
见林冽川不答,楚砚之也知他心中自有答案,便缓缓道:“我知你与她从小一同长大,将她看作是你需要保护的人。”
“可林少将军,说句难听话,这么些年,你真的有保护到她吗?”
楚砚之摇摇头,止住林冽川欲说的话,“你不必答我,我便说一件事,你该意识到,她独自在京中长到十八岁,自己想方设法离开了怀王府,又嫁进我府中,她早已不是那个必须待在你翅膀下的雏鸟了。”
“我只想替她同少将军说一句,你该真心信她,而不是嘴上说说便罢。”
林冽川脸色已然变了,楚砚之不欲再多说,便道:“林少将军好好休息,也好好想想我说的话吧。”
林冽川深看了他一眼,默然走了。
年节将近,秦鸢到底没等到祖父入京。
林朝阳传讯回来,乌苏部族扰边,加之并州大雪,来京道路受阻,他特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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