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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北有患,朝中怎的一丝声音都无?”秦鸢问道。
“年年上报,年年被兵部打回来,说北疆粮税已有五分归了镇北军,如今还要找借口来要军饷。”林冽川眼眸中略过一丝火光,“可北疆苦寒,粮税繁重本就叫百姓苦不堪言,这些年该归给镇北军的粮税,多叫祖父给免了,若是乌苏拼死一搏,镇北军仓促应战,虽说镇北军赢面过半,可也会元气大伤。”
“祖父今年执意进京,本就抱着直接向陛下上书陈情的心,求陛下给镇北军两年时间准备,以占先机。”
林冽川将前因后果道来,秦鸢心中却惊忧渐生。
前世漠北开战乃是在她嫁入怀王府三年后,乌苏骤然发难,镇北军被乌苏分兵牵扯,前线无法回援,乃至后方遭袭全面溃败,后来林家通敌的奏报便传回了京城。
她一直以为是荣安帝作壁上观想借乌苏之手除掉林家,所以任由乌苏围剿镇北军。
可今生却从楚砚之这里得知,荣安帝恨乌苏入骨,早有了灭乌苏之心,不会与虎谋皮,而林朝阳早已对乌苏入侵一事有了准备。
前世镇北军败给乌苏,荣安帝与林家是两败俱伤。
而最终得利者究竟是谁?
当年必有人泄露了镇北军的行军路线,那内鬼在镇北军中,还是在朝中?
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此人必是位高权重。
秦鸢微微阖目,心中闪过一丝迫切。
现今唯盼林朝阳真能让荣安帝给镇北军两年喘息之机,让她能摸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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