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还有很多事情没做……而作为妈妈,我连孩子一次生日都没为他庆祝过……我们美好的生活才刚刚开始,我怎么能这样就离开呢……我不甘心——”
耳鬓厮磨了一阵,半夜里在裴温瑜的帮助下,薛蕙羽成功地进入了重症监护室里。
躺在病床上的薛庆宇浑身插满了各种维持生命的管子。
因为开颅手术,他已经剃光了头,整张脸苍白无血色,整个人脆弱得仿佛下一秒就要死去一般。
这个在她面前向来威严、不可一世的男人第一次在她面前展现出这么脆弱的样子。
她心情复杂地坐在病床前,握住了他冰冷无知觉的手。
时隔十多年,薛蕙羽才再次握住爸爸的手。
小时候,这双手就牵着她,带着她上学,带着她去游乐园……
在她印象里,爸爸的手一直是宽大、炙热而有力量的。
然而现在,本该强健有力的这双手此刻皱巴巴得粗糙,冰冷得仿佛毫无温度,也已经不再是记忆里那么的宽大。
时间就这样静静地在复活值的传输中一分一秒地度过。
和裴温瑜不同,薛庆宇是濒临死亡的状态,所以破损的生命值是需要将近百的复活值才能完全的康复,而传输五十点复活值,仅仅只是回到薛庆宇昏迷前的身体状态。
而薛蕙羽也可以再多传输一点复活值,但是……凭什么呢?
自己造的孽不就本该是自己承担后果吗?
但薛蕙羽更加佐证了一点——五十点复活值几乎等同于失明腿残的裴温瑜。昏迷前就已经破损了五十点生命值,就说明薛庆宇的健康状况本身就很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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